今天我们如何做女人?这是一个困扰很多女人的问题。
2015年端午节我和3位好友(都是女心理咨询师)一起为女性打造了一道心灵大餐——《生为女人》女性魅力特训营(戳蓝字了解)今年五一将是第6期。
佘山 希音山房
我们4人商量决定喜马拉雅的追女咨询师咋样,写一下自己“生为女人”修炼女性魅力的心路历程,分享给女性朋友们。王海女是心理咨询师族群中少见的美女,我羡慕的对象。不过,读完她的“炼成记”我不羡慕了,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黑暗要去穿越。
王海女喜马拉雅的追女咨询师咋样: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美国催眠师协会(ABH)催眠治疗师、喜马拉雅颂钵灵性音疗师。师从OH卡系列心灵图卡的创始人德国心理学家Moritz Egetmeyer。7年个案经验,帮助很多来访者疗愈过往创伤,回归平静快乐的生活。
穿越曾经黑暗的信念去往光
文/王海女
关于活着
我出生在腊月,除夕的前三天,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节。妈妈的整个孕期都在呕吐中度过,刚出生的我只有4斤9两,被立即从产房送进了保温箱里。医生对妈妈说:这个孩子太弱了,离开保温箱就会死。
因为妈妈决意回家过年,所以三天后,我就离开了保温箱。妈妈对医生说:我的孩子,死了也不会要你负责。
当然,我没有死,我活到了现在,35岁,1米69,105斤。
虽然没有死,但体质的确很差。
因为父母是企业双职工,出生49天后,我被送去了托婴班。但我一被放在屋里平躺就会哭闹,托婴班的阿姨无奈只得将我捆束在座椅上推到能见人能见光的院子里。由于过早开始保持坐姿,我的尾椎明显变形,终生无法修复。以至于我到现在都不能长时间久坐。
从小最熟悉的地方是学校和医院。生病是常态,病毒性感冒发烧不断,按照每月大病一次,每次病足七天,每天吊针三次共六瓶的频率,直到念大学。同时,还深受胃窦炎、支气管炎、美尼尔氏综合症、心脏功能不全、痛经等等各类病症的折磨。
初三的班主任在召开考前会时特意找妈妈谈话:我不怕你家孩子考不上学,就怕你家孩子病得去不了考场。
每次只要当我回想起这段漫长的往事,有一个定格的场景就会反复地出现:高烧的我半夜在急诊室的推床上醒来,睁眼看见刺白的墙、刺白的天顶、刺白的灯、刺白的床单,整个人发冷,非常冷,我一个人躺在布帘子的这一边,满心的孤独和恐惧。那一刻,我觉得死神的呼吸声就在那间屋子里。
再加上爸妈长年累月充盈于耳的话语:唉,你的身体这么差,太让人担心了。“担心是最坏的诅咒。”所以,我一直以为我活不长,轻轻易易就会死掉,常年身处在“活不下来”的恐惧阴影里,“30岁”都近乎一个梦想。
这就是我的生命最初的底色,悲伤得像一片黑色的云。
关于美丽
我的爸爸是个英俊的男人,我的妈妈是个美丽的女人,我也是个漂亮的孩子。但在很多年里,我并不会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在我的家庭教育中,这一点是被忽略掉的。妈妈对我说:女孩子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气质。翻译成那时的我能听懂的话就是:我不好看,只有多读书。
童年的我长得黑、瘦、矮,再加上五岁半就上学了,比同年级的同学都小,也就发育得晚。在学校文艺队跳舞,因为我比同年级的同学矮上半个头,被老师安排跟低一个年级的同学同排,委屈得不行。
念初中的时候,我还曾常年保持短到耳垂之上的刘胡兰式发型,是妈妈亲自剪的。我又还没怎么发育,瘦得很,远远看去,我整个人像一个顶着锅盔的麻杆。
后来我开始长高,高中时算是班里最高的几个女孩之一,刚自我感觉稍稍好些,班里一个男生却老是冲着我说:你见人不要笑,你知道你的牙有多难看吗!我哭着回家求妈妈带我去整牙,妈妈说:不整,虎牙有特点,要是把你弄丢了还能找回来。
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不好看,于是胆怯内向。除了因为被老师选进文艺队,不得不上台表演外,在日常生活中我是一个羞于见人的小孩。
在那个年代,物质不算丰富,我自小穿亲戚或爸妈同事中的各位阿姨、姐姐、舅娘穿剩不要的旧衣裙长大,无论是否合身。直到念高中时,学校不再像小学和初中的学校那样给我准备上台主持时的服装,妈妈才带着我去找裁缝做了几件衣裙,我才终于真正拥有了为我而存在的衣裙。
在我们成长的那个年代,“美丽”是不被鼓励的,女孩子若是关注相貌,在当时的价值观里是跟虚荣、肤浅、不学好、不正经之类挂钩的。我受到的家庭教育非常严苛,我学习了很多“走路身体不能晃,坐下膝盖要并拢,在外发声不能大……”的规矩,但从未有一条是允许“爱美”。
所以,整个童年和少年,因为相貌、身材、穿着,我都很自卑。即使我是文艺骨干,我担任学生干部,即使从小学到大学我几乎都是以第一名的成绩从每个学校毕业,但在心底,我仍旧自卑得不得了。“我是不美丽的。”这句话天生就是对所有女性来说最可怕的致命魔咒。
直到大学快毕业找工作时,我的梦想都是做电台主持人,因为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我长什么样了。
关于家庭
每一个人的家庭,都是生命中重要的功课,它广袤地覆盖了人们的成长之路。
妈妈生产的时候,爸爸在另一个城市,接到爷爷的电报,只有两个字:“生了”,他就知道,是个女儿。是的,我和那个年代里的很多女婴一样,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不是被期待出生的孩子,因为在当时,很多家庭都想要男孩。
五岁的时候,因为某些家庭原因,我被独自从广西送到了山东的大舅家去抚养。年幼的我与大舅一家从未谋面,也没有人向我说明为何把我送走。虽然大舅一家对我很好,爸爸偶尔出差时也会来看我,但我仍觉得自己“被遗弃了”。
在那段记忆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每天晚上躲在被筒里,默数到300下,然后开始哭泣着想家想妈妈想爸爸。对于那个小小的女孩来说,默数300下需要很长的时间,她觉得在这段很长的时间过去后,整个世界都应该沉睡了,她的哭泣就不会被发现。
寄居的经历让我更敏感拘谨。后来我被接回了父母身边,也持续着“看脸色”的习惯。
自小生活在家教严苛的环境里,爸爸总说:如果你是个儿子,我就……可惜,你是个女儿……他希望孩子开朗阳光,可我天性多思抑郁;他希望孩子麻利能干,可我性子慢反应慢动作慢;他希望孩子聪明健康,可我瘦弱多病;他希望孩子成熟坚强,可我生性胆小爱哭。
我的爸爸能力出众又多才多艺,我非常崇敬他。只是他常常想到我就会担心叹气,他爱我,但这爱里饱含着忧虑。
而我,用了从小到大数十年的时间拼命地努力,别无所求,只希望终有一天能得到爸爸的肯定认可。而这个希望,直到他在2012年夏天去世,我都没有实现过。
我的妈妈勤劳贤良、心灵手巧,但不善表达。再加上在那场中国当代著名的浩劫中,少年的她成为了“黑五类子女”,外公突然自尽,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她性格中坚硬的一面被激发出来。所以在我的印象中,年轻时的妈妈并不是温柔的。童年的我被棍棒教育是常事,甚至曾在寒冷的冬夜被赶出家门,这让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被爱的。
那时,我还写过一本小册子,名字叫“如果我是妈妈,我会这样做”,满满一本,全是流着泪写完的,诉说着我渴盼而未得的期望。后来因为害怕被发现,撕掉扔了。
写到这里,心里不禁非常感概。小小的我在一年年长大又成熟,而年轻的母亲也在一年年成熟又老去。在我毕业开始工作后,也就是妈妈四五十岁后,她越来越柔软、平和,我们开始有了真正的沟通和交流,她分享给我很多她的人生理念,非常简单又智慧,让我获益匪浅。并且,在我追求梦想的路途中,她在每一个艰难的阶段都给了我莫大的精神支援。
王海女做心理咨询的兵器OH卡
关于梦想
三十而立的那一年,我选择了辞职。
在此之前,我在高中当过老师、在出版社编过图书、在媒体做过杂志、在艺术公司做过运营……将近十年的职场经历里,让我困惑的是,不论何种缘由,我都无法将一份工作干到超过两年,总是会跳槽,甚至转行。
所以,在度过30岁生日之后,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虚无,一无所有的虚无。我决定停下来好好想想,我到底是谁?我到底要什么?
然后,我发现,我之所以不断地换换换变变变动动动,是因为,我始终没有能找到让心安住的事情。于是,我开始回顾那30年,我发现,原来我最喜欢并享受的是,与人的心对话。接下来,我核算了我所有的银行金额,准备好了未来半年的生活费和学费,选择了辞职,从零开始,学习心理学,成为了一名心理治疗师。
直到2015年,这是我从业的第五个年头。我没有再换过工作,并打算一辈子做下去。
在真正走上这条路之后,我发现:原来,最大的受益人其实是我自己。我把所有学习过的疗法和工具(催眠、OH卡、颂钵音疗、舞动治疗……)首先在自己身上试用,去觉察、疗愈。
我用OH卡和催眠回溯,一项项地觉察到我的限制性根源信念——“我活不下来”“我不好看”“我是不被期待的”“我是被遗弃的”“我是不被肯定的”“我是不被爱的”……它们多年来如何像魔咒一样跟随着我。
在年龄回溯中,我不止一次回到童年,重新与爸爸、妈妈和解,连接到了原生家庭的温暖和爱;
我也不止一次地在自我催眠中去安抚自己受伤的内在小孩,拥抱她、陪伴她、鼓励她、赞美她,给她所有她想要的;
在一次做OH卡时,我觉察到爸爸过世后我的脸上两年不断爆发的湿疹,是源于我谴责自己未能拯救爸爸的生命而深含的罪疚感;
在一次舞动练习中,我感受到身体里被“过去”紧紧拖拽的沉重的能量,它一直阻止着我去向“未来”,因为我害怕当我转身,便会永远失去与在天国的爸爸的爱的连接,我在那一次,将催眠加入到舞动里,完成了与先父生离死别的告别仪式。
……
当创伤被疗愈,便回到了爱和宽恕。我宽恕了自己,就开始爱自己。
王海女在《生为女人》课上
我不再带着恐惧去“关心”自己的健康,我不再往家里的药箱备齐各种药品,而是调整了全部生活方式:
我开始关注中医、养生常识,根据自己的身体特质改变饮食和生活习惯,几乎不吃冰品、生冷水果,夏天也从不穿凉鞋,洗完头后立即吹干,常年喝红糖水,定期做推拿……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常年的痛经和手脚冰凉消失了,生了十几年的冻疮也消失了,很少生病、吃药、去医院。
我还时常使用我的颂钵,再加上泛音唱诵、静坐冥想,调整身体的振动频率,净化能量,稳定气场。
从来没学过画画的我开始研习绘画治疗,一幅曼陀罗完成后,情绪也得到了纾解和释放,并且因为学习舞动治疗,重新开始跳舞。生性敏感抑郁、波动性大的我,情绪越来越趋于平稳。
我在“荔枝FM”做了自己的“海女身心美学电台”,录制了很多睡前音频,我也是自己的声音的忠实听众,每天让自己在宁静中进入睡眠。
我保持着频繁的个案量,并且持续开办“激发自愈力”深度OH卡课程,陪伴更多的有缘人开始自我觉察,疗愈过往的创伤,确立未来的目标,重新连接到内在的爱和力量,回归平静、自信、快乐的生活。而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自我疗愈也在继续发生着,每一个到我面前来的个案,也在帮助我继续着我自己的人生功课。我和他们,彼此滋养。
最重要的是,在这几年的自我疗愈中,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生为女人”的位置,不再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而渴望着“像一个男人一样去战斗”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我发现慢慢地,我的脸、我的眼神、我的表情、我的身体、我的声音、我的念头、我的情绪都开始柔软起来。我真真正正地开始享受“做女人”。
虽然我现在的工作,被称之为“助人工作者”。但于我而言,助人的方式,只是分享。分享我是如何活着和成长,分享我的黑暗和光明,分享我的善根和劣性,分享我的失败和成就,分享我所有真实的生命体验。
我遇见你,是无垠苍穹中的一个微小生命遇见另一个微小生命——“噢,原来,你也在这里。”于是,我写下这篇文章,邀请你: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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